從第一次見到伏見猿比古開始,便有一種很難用言語形容的感覺。
他的存在好像隨時都消失一樣,就連兩人一起加入吠舞羅的時候也是。
那傢伙從不屬於任何地方,他一直有這種感覺。
他總會在距離「我」最近的地方,一個眼神便能理解對方在想什麼。
面對敵人時,即使將身後託付給他也沒問題。
會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並不單單只因為「同伴」這個原因。
因為是「伏見猿比古」這個人,所以才信任他。
──啊啊,但是、為什麼?我們非得變成敵人不可?
※
「美咲,你只是單純嚮往著有夥伴的感覺罷了。」
『所以不要再繼續把我拖進這淌混水裡了……』
伏見離開吠舞羅的那天,儘管早已注意到連日來異常的行徑,卻仍然阻止不了他的離開。
伏見的心根本不在這裡不是嗎。連一向最能夠理解他的自己,也看不見啊……
初中時代,他總是單手撐著下巴注視著窗外的景象。
好像在眺望著很遠、很遠的地方一樣,所以自己也好奇起對方到底在注視些什麼。
「喂!你老只是看著窗外,有那麼好看嗎?」
「……至少比這無趣的世界好太多了。」
「啊?」
『同儕之間的孩子被聚集在一個名為「學校」的地方,每天嘻皮笑臉的度過每一天,完全毫無意義呢。』
「哈哈!有意思,我正好也覺得學校這種地方很無聊的可以啊!要不要翹課一起去個地方?」
「……」
或許是因為完全想不到眼前的人會說出這種話,伏見呆愣的看著對方。隨後美咲一把抓起伏見的手腕,迅速的在打鐘前離開教室裡。
抵達目的地後,伏見嘆了口氣。「真是健全的翹課地點啊……居然在屋頂上。」
對方快速將自己從教室拖出來,就是為了來到頂樓?根本完全不夠成翹課的行為,雖然看起來就是副單細胞的樣
子。
「少囉唆!我們現在可是已經翹課了,你懂嗎!」別開對上的視線,美咲替自己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──會來頂樓的理由很簡單,因為這裡距離天空非常的接近。
※
伏見離開的那夜──
平時躺在床上不用一分鐘就可以睡著的體質,反常的失眠了一整夜。
叛徒?的確是該這麼稱呼對方才是。但是比起就這樣毅然決然離開吠舞羅的臭猴子,自己更不能接受的是,對於
這樣的他,什麼都不能做的自己。
「可惡、可惡!混帳!」
他們曾經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,因為對方嚷著失眠好幾夜的關係,爬上床也不等人答應就自顧自的睡著。一起溜
出去遊蕩,一起偷吃出雲哥冰在冰箱的布丁、然後一起被挨罵。
早上起床第一個看見的便是對方,然後說出:「早安。」
他們,一起遭遇過許多的事情。儘管擁有如此多的回憶,到頭來好像只有自己一頭熱一樣。
被遺留下來的自己,離開吠舞羅的伏見。想要再嘗試一次,好好理解他,理解「伏見猿比古」這個人。
──所以他發誓,某一天,一定要將那傢伙從「Scepter4」給奪回來。
到時候,是不是能好好說出口呢?
「歡迎回來,猿比古。」
Fin
一直想嘗試這種文啊,比起伏見離開而帶來的不解&失落(憤怒)來說。
美咲也許最不能接受的是什麼都不能為對方做的那種無力感吧。
腦內只剩下各種妄想的我ry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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